读着香农的讣告
我问自己
直至1948,何以?
传输的途径
并无关信息的涵义
分布的选取
乃确定结果的唯一
全部是如此显而易见
便是于巴比伦人、
希腊人、埃及人亦应属简易
那么为何,在成千上万的思索中
在亚里士多德、奥古斯丁、迈蒙尼德、
康德、孔特、马克思、尼采
和玛丽⋅贝克⋅艾迪的灵感里
这些近乎昭然的事实却无从寻觅——
只有等长的密钥
才能将信息完美加密?
几乎所有的函数
电路复杂度都达到指数级?
我踱出图书馆
看到了素描风景的少女
一对酥胸在毛衣低领内呼之欲出
周围嬉笑成群的少年们
只怕从未见识过熵公式的瑰丽
我忽然将答案洞悉